2.06.2007

读书没有笔记

昨晚又一次酩酊大醉地回家,出于对前几天门禁的报复。

和崔小姐去了城墙上喝酒,去或者不去其实不会有分别。喝高了后我就想阿辽沙,想着我与他谈话的坐姿及角度,我们的目光在什么方向相遇,木头桌子要摆放在窗子的附近,我和他各坐一角,我要开始向他忏悔。也许同桌的还有米嘉。巴甫洛维奇并不欢迎我。我努力地想像着这场见面是什么样子,可惜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的印象实在太模糊,匆匆读完了一次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就像有些唱片,听完了跟没听一样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切入的角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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