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24.2007

铁打的日记流水的帐

飞姑娘去了北京后,我就开始想象她在那城的生活。譬如清澈的阳光,头顶呼啸而过的风,还有老去的砖头在院子中静默地等待开裂。我想象她穿梭其中并有明朗的笑容,也许还可以改掉抽烟的习惯。我不停地rewind velvet underground的sunday morning,仿佛这样我就看见里那透过玻璃低斜着照进来的阳光,我们在屋子里背靠着背读一本诗集。飞姑娘又说搬家了,我忽然又很努力地回忆起原来十七楼的日子不曾下过雨,

一个人的生活很落寞。sunday morning。

一个人就坚硬不起来了。kent告诉我他终于见到了黄耀明并握手签名拥抱,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作手机坏了msn坏了地不理不应,然后手忙脚乱地翻出《圣经》来读。(“都扔掉!”)

晚上飞姑娘又去了看sonic youth的演出,而我的the cure唱片放在家中漏下了。她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艰难地朗诵着旧约,辨认着单词,电话的那一头有撕扯的噪音像一堵密实的墙,我越不过去。(所以我只能再次表白……)


明天就考完了。小朋友们,快快出来游玩吧,去西关喝下午茶好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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